以及......董事会的紧急联络群组。”“苏总监,你猜竞业协议和商业犯罪,
哪个更疼?”苏蔓身体晃了晃,像要瘫倒。精心营造的一切,彻底碾碎。
茶水间的门被猛地推开,带着一阵风。江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脸色铁青,
显然已经收到了消息。他的目光像探照灯,先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和我手里报废的电脑,
最后死死钉在面无人色的苏蔓脸上。“江总......”苏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
声音带着哭腔,试图扑过去解释。江屿却猛地抬手,一个极其凌厉的手势阻止了她的靠近。
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,没有一丝温度,只从紧抿的唇缝里挤出两个字,
像淬了冰的子弹:“出去。”苏蔓的身体彻底僵住,巨大的羞辱和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怨毒地剜了我一眼,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,却在江屿冰冷的注视下,
连一句辩驳的话都不敢再说,踉踉跄跄、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茶水间。
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,慌乱又狼狈,消失在走廊尽头。围观的员工们瞬间屏住呼吸,
迅速地退散。茶水间里只剩下我和江屿,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咖啡焦糊味和无声的硝烟。
江屿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,带着审视,还有一丝极其复杂的、难以言喻的情绪,
像是疲惫的深渊里翻涌着压抑已久的什么东西。“你故意的?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。我弯腰,
捡起地上那个泼空了咖啡的、属于苏蔓的马克杯,杯壁上还印着她精心挑选的口红印。
指尖感受到残留的温热。我走到垃圾桶边,松开手。“哐当”一声脆响。
精致的瓷杯四分五裂。“江总,”我没有看他,声音平淡无波,
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,“救活一个公司,除了剔除腐肉,
还需要一个绝对干净的手术环境。我不过是提前消了个毒。” 说完,
我抱着我那彻底报废的电脑残骸,绕过他,径直离开了这片狼藉的战场。后背挺直,
每一步都踏在碎裂的瓷片上,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。这场仗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