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少年时所有暴戾和冲动的证明。我以为,这辈子都用不上它了。我把三棱刺插进后腰,
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。明天,我要去昆仑荟,会会那个狗娘养的龙啸。不是去讲道理,
是去送他上路。2 废掉的手第二天,我没让姜禾去请假。“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
照常去上班。”我把一杯热牛奶塞到她手里,她的手还在抖。“那你……”她担忧地看着我。
“我去给你拿回平安扣。”我摸了摸她的头,“在家等我。”我没告诉她我的计划。
对付龙啸这种人渣,不能用正常人的方法。我送她到舞蹈学院门口,
看着她走进那栋熟悉的教学楼。转身,我拨通了一个电话。“耗子,是我,陈野。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,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:“野哥?你他妈的终于想起我了!
从少管所出来就玩消失啊?”耗子是我当年的狱友,脑子活,路子野。
现在在城西开了家汽修厂,做些见不得光的改装生意。“帮我个忙。”我开门见山,
“昆仑荟的龙啸,你认识吗?”“龙哥?”耗子的声音瞬间严肃起来,“野哥,
你怎么惹上他了?那家伙黑白两道通吃,心狠手辣,不好搞。”“他动了我女人。
”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。“我操!”耗子骂了一句,“野哥,你说吧,要我做什么?
兄弟的命都是你救的,上刀山下火海,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孙子!”“我不要你拼命。
”我看着昆仑荟那块鎏金招牌,冷冷地说,“我需要他所有的黑料,越黑越好。还有,
帮我搞一套昆仑荟保洁员的衣服。”下午,我换上灰色的保洁服,戴着口罩和鸭舌帽,
推着清洁车走进了昆仑荟。一股奢靡的、混合着熏香和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大厅里铺着手工波斯地毯,走来走去的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男女。我低着头,推着车,
假装擦拭着角落里的花瓶,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描着四周。
一个穿着旗袍、身材丰腴的女领班走过来,嫌恶地瞥了我一眼:“新来的?手脚麻利点,
别碍着贵客的路。”我点头哈腰地让开。我需要找到龙啸的办公室,还有他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