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等来上钩的鱼,倒是微月,她身体恢复得比我想的要好。她醒来第一件事情,
不是问凌云志怎么样,而是抓着我的手问:「那失控马车的车夫抓到了吗?」
看她如此想要知道车夫的消息,我偏不如她所愿。「车夫……」,我故意停顿下来,
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脸。微月抓我的手更加用力,
本来还有一丝血色的脸也变得煞白:「车夫的事情,我们不追究了,当时也怪我们自己,
明明那御道禁止停留,我们还……」不追究,想得美,不管是他,还是你们,一个都别想逃。
我将微月的手掰开:「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说了算,他现在已是惊扰圣驾的重罪,
大理寺已经在追查了。」「我们写封求情信也不行吗?」
微月的手又抓上了我:「这件事情我们才是受害者,难道我们说了不算吗?」她越说越激动,
以至于身上的伤口也牵动了起来。「疼……」她龇牙咧嘴。「不是你跟我说,
做人不能那么心软吗?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不是吗?现在你们都伤得那么严重,
你还要求情,莫非你们相识?」面对我的质问,微月眼里闪过一丝慌张,
但很快就掩盖下来:「怎会相识啊,我只是觉得众生皆苦罢了。」
随即她画面一转:「云志是不是还没有醒?」如果没猜错,事情一旦败露,
她想把一切都推到凌云志身上。她就是这样的人,首先考虑的只有自己,
凌云志不过就是她伤害我的一颗棋子而已。所以一颗废棋,变成了她未婚夫,
她又该如何狗急跳墙,我倒是很想知道。想到这里,我赶紧提议道:「你未婚夫还没有醒呢,
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的药房里呢,我想他应该很想见你吧,要是你去他说不定能醒呢!」
微月被我的话说得一愣一愣,反应过来时,强颜欢笑道:「星落,你在说什么啊,
他是你未婚夫啊!」我一脸认真地摸着微月的额头:「你该不会是撞坏脑子了吧?」
我赶紧转头去喊太医:「不行,我看你得让孙太医给你好好瞧瞧!」
微月被我这一操作弄得一脸蒙,在太医要为她诊脉的时候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