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咬住姜婉晴的食指。姜婉晴倒吸一口凉气,疼得直蹙眉,但没有呵斥我,
而是一把将我拽进怀里。许是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,加上赤着双脚跑回研究所,本就很累。
我彻底昏睡过去。“安岩!安岩!”姜婉晴焦急的喊了两声,赶紧带我直奔另一家医院。
她花费重金,请全院所有顶级教授会诊。与此同时。姜婉晴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爸妈。
“到底是谁要害我儿子?如果抓到他,定然要挫骨扬灰!”爸爸牙关咬的咯吱响,气愤极了。
“这么说,我儿子一年来肯定受了不少苦……之前我们还那么怪他……”妈妈哗哗直掉眼泪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哥自导自演啊?”沈成成打岔道。爸妈微微一愣,陷入沉思。
“他能做出换你药的事情,未必不会自导自演。”爸爸皱起眉头。
“难道真是他为了博取我们的同情,所以故意自导自演卖惨?”“毕竟拼命保护一窝老鼠,
未免太匪夷所思了,而且又有性病……”妈妈擦掉眼泪,认真的分析道。但她话刚说完,
就被从会诊室走出来的教授反驳:“不可能是自导自演!没有人能够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!
就算疯子也做不到!”姜婉晴赶忙问道:“安岩情况怎么样?他真得了性病吗?”“没有。
”教授摇头道:“沈少爷之所以皮肉溃烂,是因为沦为了小白鼠一样的存在,各种试药,
甚至包括许多明令禁止的东西。”“十个月前,我的学生说,曾有一个女孩满身针孔伤痕,
跑到大街上求助,说有人每天逼迫她吃各种药,但最后又被人抓走。
”“当地警署再也没寻到踪迹。”“想必就是沈少爷了。”“经历那么久的折磨,别说人了,
哪怕是一头棕熊都得发疯。”什么?听到教授的话,爸妈和姜婉晴全都瞪大了眼睛,
满脸尽是错愕。唯独沈成成脸色泛白,神色非常紧张。
未知
未知
祖祖
吃不饱的米缸
未知
天涯
声声慢
倦意浓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