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,疼得眼前发黑。"白彦庭我求你了,把年年的骨灰还我!
"喉咙里像塞着团棉花,眼泪糊得看不清他的脸。白彦庭突然掐住我下巴,指甲陷进肉里,
"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。"他嘴角神经质地抽动。"当初哄我妈说生儿子的时候,
怎么没见你这么会演?"“到现在也没有给我生个儿子!”我浑身发抖,
刚要开口就被他甩开。后脑勺撞在消防栓上,嗡的一声。他转身时脖颈青筋暴起,
西装裤口袋露出半截平安符——那是去年女儿们亲手缝的。我冲进家门时,
玄关还扔着年年的小凉鞋,我抖着手把骨灰盒摆在电视柜上。
玻璃相框里是我们四口人的全家福,背后墙纸还是当年和白彦庭熬夜贴的。
记得签购房合同时他搂着我的腰说:"首付咱俩各出一半,这就是永远的家。
"现在这"永远"正在中介APP上挂着急售。价格比市价低20%。
视频里中介小陈直咂嘴:"姐,您这装修保持得真好,当初花不少钱吧?
"我盯着墙皮上歪歪扭扭的蜡笔印——那是年年三岁时画的彩虹。
当初刷完卡里最后一笔存款时,白彦庭还亲了我一口说老婆真能干。现在想来,
那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对我笑。我必须要卖了它,不然,我的月月就不能继续救治了!
我去医院看月月。"妈妈!"月月突然在病床上弹起来,输液管跟着晃荡。她小脸煞白,
手指揪着床单青筋都出来了,"姐姐呢?我要姐姐!"我慌忙按住她乱蹬的腿,忍住不哭。
"姐姐在家给月月烤饼干呢,你闻闻.……"我摸出包里半块桃酥凑到她鼻尖,"香不香?
画画
不吃木薯
煎饼狗子66
谈笑间
三心二一
天涯
天涯
金日月光